“大小姐,秦泰似乎有些动摇…”

“人啊,只要没有极致的信任在,早晚都会头脑发热,做出背叛之事…我这就下楼,赶走他们,再痛骂一番秦泰!”

轻缕薄纱透着一双玉臂,细柳般的长发遮去着白皙的脖颈,在水气隆升间,冷溶月缓开了双眸。

她并没有回应说话的两人,眸子却在慢扫着内屋的一切,定眸刻,绽开了痴痴地微笑。

她的眼前是一幅绝美的画,画中尹人垂目,腰身婀娜,纤纤玉指正轻拽着比血还要艳红的玫瑰花瓣。

尹人乃是柳韵锦,柳韵锦正是冷溶月眼前的美景画卷,可就算再名贵、绚丽的画卷也无法诠释出她的全部美妙。

“阿姐…我就知道是你…这数月来,你一直都在这里等着溶月,对吗?”

柳韵锦缓缓笑靥,用手压了压盆中的花瓣,酸道:“没你是不行了…就算我守在殇沫的身侧,他也会因你孤身在鞑靼而不悦,我自是不愿看到他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的…索性,就在此陪着晚晴,我们两姐妹间有说有笑的,倒也欢愉”

“阿姐…”冷溶月瞬间褪去了笑意,全然慌乱,只听“哗”的一声,白玉身姿半出了水浴,“阿姐…殇沫会为我忧心、为我不悦,也同样会为你担惊受怕的…若,因我非要找寻童姨血肉的举动,影响到了姐姐和殇沫的感情,那妹妹在此给姐姐赔个不是…”

“还…还请姐姐…原…谅…”

绿绸拂身,裙缕在浴盆边缘旋动绽放,一双手臂环抱住冷溶月之刻,无数玫瑰花瓣也随之落下,柳韵锦的脸颊柔柔地贴在了冷溶月的耳边,熟悉的喘息声,已让冷溶月如触电般怔神沉默。

“原谅你什么?是原谅.数月来你让殇沫茶不思饭不想,还是原谅你数月来滞留在鞑靼让殇沫为你牵肠挂肚啊?”

“姐姐我…”冷溶月羞愧难言,渐垂的脸颊似带着些许绯红,“我错了…”

她并没有错,却不得不言错。

因为,她阿姐的言语中全是醋意;也因为,她已感有些对不住自己的阿姐。

没曾想,柳韵锦反倒盈笑了起来,“你看你…我的傻妹妹…你竟认真了…”

“溶月你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今日也成羞涩道歉的小姑娘了…”她渐收了笑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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