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这天,又是坐在自己的屋子,而这荒村各处,一派祥和。唯这少秋的屋子,死气沉沉,门前之污水也是臭秽不堪,而这路过自己屋门前的人们之啐声不断,一度令少秋几乎丧失生活之希望了。

好在,尚且还有书可看,而这小花的笑容也时常在漆黑的夜里陪伴着自己度过这暗无天日的岁月。而人生至此,也算是圆满了,夫复何求乎!

荒村谁家又成亲了,而这敲锣打鼓之声声震屋瓦,而这帮闲的人们纷纷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穿梭,几近过江之鲫,令少秋实在是心里难受。成亲的人家没有叫少秋去帮忙,似乎视他之存在,其实就是不存在,却还要不时提防着这单身汉偷食自己捕获的猎物,进而对这少秋每每多有嫌恶仇恨之心思,使心底善良之少秋常常会对天长叹,而恨世人之对自己的误会何其之深也。

如果这人家也能待自己如平常闲散之人,叫自己去洗洗碗切切菜挑挑水,少秋此时也便没了这么多的苦闷,至少也不能在走过自己屋子门前时尚且要啐上一口,这岂不是欺人太甚又当作何解释?而一介书生之少秋,在面对此突发之事件,一时也颇无奈,饶自己气愤填膺,此时也断不能发火,只好以“小不忍则乱大谋”之类的虚话来安慰自己而已。

这成亲的小伙子这时走过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少秋因为唢呐声所吵,断然看不了书,便与众人站在这屋子门前,看起了热闹。这新郎这时走到了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见众人都在,一时颇为热情,给人们递烟说好话,而对于这少秋,却不理不睬,直如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此人,这令颇好面子之少秋一时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在众人面前如此之丢人显眼。

不仅仅是如此,新郎这时尚且在临走之时还要白这少秋一眼,而此眼光直如利刀,刺在人的心里,其不好受,真是近乎刀砍。而少秋对此,也权当不见,虽然人家不理睬自己,却尚且还要奴颜婢膝地讨好人家,免得人家以莫须有之罪名来攻伐自己,届时岂不是要吃大亏?

少秋并不善于逢迎,而阿谀奉承之事就更是自己不在行的了,这时对于人家的无礼,也并不敢说什么,唯悄然挪进屋子,关上这屋门而趴在书桌之上叹气连连而已。而人们这时对于这少秋之不在眼前,那更是求之不得,见少秋如见血,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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