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跳了一会儿,大雨实在太大,一时浑身湿透,不便再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跳舞了。她此时走到好花打牌处,却遭到好花一顿臭骂,当然这用意相当明显,不就是在生她不中用的气吗?

“他不是想勾引你吗,怕什么,到他屋里去,看他会把你怎样。”好花边打牌边对自己女儿说。

“妈,我不敢去,那是人家的屋子,我怎么可以随便进去呢?”少女如此说。

“你去不去?”好花此时扬起手来,如果再说不去的话,可能就要捶她了。

少女这时不得不走到少秋屋子门前,为了避免母亲的一顿毒打,此时得想方设法进少秋的屋子,不然的话,以后可能会烙下残疾什么的,可要如何嫁得出去呢?但是,她也是个害羞的少女,平日不太与少秋来往,更别提说话了,此时要自己贸然进别人的屋子,却实在是有些为难。

少女此时坐在少秋屋子门前,而少秋清苦的瘦影端坐在木椅上,大声地读着书,对于门外少女之出现,似乎并不曾发觉。这少女此时撞开了这屋门,屋门也不是太结实,轻轻地一撞,也便撞开了,但见少秋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却并不是在看书,却在一阵阵咳嗽,当时便吓着了,不敢呆在这屋子,出了屋门,又回到自己母亲的身边。

“他不在读书,生着病呢,咳嗽得相当厉害,再不治的话,可能时日不多了。”少女这么说。

而好花此时却不打牌了,冲出这屋子,钻进雨帘,而输了钱却不肯出钱,令赢家甚是恼火,这不,追出来问其要钱。好花不说话,冲进了这少秋的屋子,此时站在其身后,见其不断地咳嗽,便不住地骂着他砍脑壳来着。少秋此时浑身没一丁点力气,不要说骂砍脑壳了,纵使是打死他,也无力还手,只是趴在这桌子上,有如睡着了。

好花此时一下子便把这桌子掀翻了,令少秋吓了一跳,此时默默站在一边,面对着这凶神恶煞似的妇女,尚且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其人,而欲对自己行如此厉害的惩罚呢?少秋的药翻倒在地面上,散落一地,不少更是混入泥土之中,想找寻出来,一时谈何容易。不过,不吃药的话,这病又没法好,便也不顾那么多了,把地面上的药,纵使上面沾了不少尘土,轻轻地吹了吹,依旧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含着泪水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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