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凑上前去了。趴在这茅屋边,往里这么一听,初时并未听到何不正常之动静,唯有风不住拍打破败窗户作响。狗爷轻轻推了推这屋门,关得死死的,如何推得开,便退到边上,一屁股下去,坐在石头上,冰凉刺骨而令人难受。

荒村的夜是美的,更兼小河波浪相激,发出沙沙的水声,在此时听来,皆令人陶醉。不过,更令人陶醉的尚且不是这些,而是这茅屋里的女人身上的味道,这馒头似的香味,令狗爷不舍得离去。

他就坐在这门口,只要里面的灯火不灭,也断然不会走开,而这里面尚且可以听到一阵轻轻的笑声,闻此笑声,狗爷更舍不得离去了。半夜之时,一个大男人呆在人家屋子门前,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为了这份陶醉,狗爷豁出去了。

好在,纵使是如此荒诞不经地呆在这破败的屋门口,也是没有人会说自己什么,至多是在走过这地时多看上几眼,之后不还是悄然远去如风?

这茅屋的门,在这半夜时分,竟然嘎地一声响,大门中间出现一条缝,一道有些刺眼的灯火闪了出来,映在这门前,一时使一切皆如此丑陋。狗爷凑到这门缝,往里看去之时,蓦然看到了一位女士巨大的屁股,不过,这屁股一下子又被一片无边的黑暗所吞没,一时什么也看不到了。

狗爷吞了吞口水,想再往里面看时,却已然是徒劳,便又坐回这屋子之门前,于一块冰冷石头上,傻傻地想着这茅屋里的女人。少妇此时也许是睡下了吧,肯定的,而再呆在这,怕是有些不妥,大概会吵醒人家,如此想着之时,狗爷便慢慢离开此地,不便再呆在这破败的茅屋门前了。

狗爷沿着荒村古道,一步一步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门前,想起这强盗,狗爷身上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而这强盗的大刀更是令自己胆寒,本来不想往自己屋子走去了,可是不去的话,又怕自己娘会变生不测,届时自己要如何难过呀。

走到自己屋子门前时,一切皆变得如此安静,唯风在不断地吹刮着这门前的一片小小的草叶,发出凄凉至极之声音。天井还是一样的天井,却较比往日更是有些令人感到害怕,断然不敢呆在这了,可是自己跑了的话,自己老娘又将会如何是好呢?

狗爷趴到了这屋子门前,往里这么一看,灯火昏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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