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完全不似他往日里沉寂的性子。
我不由抬眸,与白君染目光再次相撞,确定并非萧啓烨“鸠占鹊巢”,这才松了一口气。
“君染,你?”我张口,刚唤了一声。
白君染却眸色一沉,问道:“夫人,唤为夫什么?”
“相公。”说出这两个字时,莫名脸颊发烫,心“嘭嘭嘭”跳的飞快,好似要从自己的嘴里跳出来了一般。
“今日,有奇观,我们一起去“青山”。”白君染说罢,便雇佣了马车,朝着那青山便去了。
青山在禹州城内,听任老说,那有一座小庙儿。
“什么奇观?”我抬起头望向白君染,想着,白君染说的,不会是天狗食日吧?
“到了便知。”白君染故作神秘。
我这心中却莫名不安,琢磨着,该不会是白君染知晓了什么?
可细细想来,应当是不可能的。
这两日,我并未同镜妖见面,白君染根本没有机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夫人。”白君染突然又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疑惑的望着他。
他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里都带着笑意,让我也不由的勾起唇角。
“夫人!如此唤你,便觉得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他说着抬起手,将我的发丝勾在耳后。
“你们鲛人不畏严寒,但入冬了,也不能一味贪凉,和小骨一般悄悄吃雪。”他叮咛起我:“寄言年纪虽小,今后,只怕是个倔强顽皮的,你需多些耐心。”
“相公?”我眨巴着眼,凝视着他:“你怎么了?”
“我在。”他却答非所问。
“什么?”我愈发觉得他古怪。
“今后,你唤我相公,我便会立刻回应你“夫人,我在!””他说罢,唇角的笑意变得更为浓烈。
而我却心头猛然抽痛,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珠泪含在眸中,索性是忍住了没有落下。
马车很快就到了青山下,这青山的道,修的极窄,固而若想上山,寻常人便只能走着去。
我看着落雪,白君染为我披上斗篷,撑起了竹伞,立在我的身侧。
我望着蜿蜒曲折的山道,再扬起头朝着山顶的方向望去。
若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