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之下,竟都一动未动,温酒酒提高声音:“愣着做什么!还不跪接掌教令牌?北邙山据此不远,我们连夜出发,速去速回!”

人群这才起了议论,嗡嗡嘤嘤响成一片,方才那汉子迷惑不解,抱拳道:“妹子,此事仍需从长计议,魔尊多年没有消息,眼下突然出现,又如此高调行事,实在让人费解,莫说这魔尊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就算他是真的魔尊,他是我们圣教左掌教,我等怎么能、怎么能……”

他突然缄口,知道是犯了天邪令的忌讳,一跺脚,唉地叹了口气。

温酒酒将令牌朝前送出,厉声道:“接右掌教令!”

众人纷纷叹气,参差不齐地跪了下去,稀稀拉拉道:“领命。”

在场百十名魔教教众跪了大半,仍有一小撮站立不动,温酒酒冷眼向他们逐一审视:“怎么,你们要违抗右掌教命令吗?我看看,都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又有一二十人人犹犹豫豫地跪了下去,仅剩七八人,互相打量彼此,却像打定了主意,腰杆越挺越直,稳稳站着,脸庞甚为坚毅,朗声道;“不领!”

温酒酒负手于后,不发一言。

一人带头吆喝:“要去你们去,老子不去!”站着的其他人纷纷附和:“对,老子也不去!”

跪伏着的人群里不知是谁低喝一句:“你们少说两句吧!这事由得我们吗?”

那挑头的低头看看左右跪着的人,鄙薄一笑:“你们可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好走狗,红莲杀咱们前任堂主的仇,你们都忘了吗!若是都忘了,左掌教曾待咱们逆水堂如何,待咱们大家伙儿如何,你们也忘了吗!要去你们去,老子下不了这个手!”

他一袭白衫,须发飘蓬,负剑分足跨立,甚有气势,他仰头望向温酒酒,大声道:“温堂主,姓徐的要问个清楚,这是你的命令,还是右掌教的命令?”

温酒酒道:“是我命令如何?是他命令又如何?”

白衫老人冷哼一声:“老夫是逆水堂旗使,自当遵从堂主命令,若是温堂主发话,咱二话不说,你让老子杀谁,老子就杀谁,若是右掌教命令,恕老子不从!”

与他并肩的一条汉子拍掌附和道:“对!天邪令左右掌教平起平坐,这些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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