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易临风投去一瞥,红着脸低下头去。

许大酉道:“周誉青这人好生奇怪,少林、正一、全真等大派尚且不敢如此咄咄逼人,他一个泰山派掌门,管这些闲事做什么?”

江如月道:“周师叔的意思是无论哪门哪派,只要勾结魔教,武林同道尽可杀之,其他门派越是龟缩不前,泰山派越要一力扛鼎,为全武林的正派人士出这个头。”

“屁话,屁话。”许大酉道,“各门各派心里的那些弯弯绕,谁不清楚?周誉青那点微末武功,轮到他义正言辞?”

江如月微微一笑:“我也有此疑虑,泰山派周师叔虽为一派掌门,但武功却不甚高明,听说当年围剿魔教一战泰山派损失惨重,泰山派剑法中最精妙的《岱宗昏晓诀》也随着派内叔伯前辈殉难而失传,魔教退避南疆之后,各派休养生息,各自钻研武功,数十年下来都有了不小的长进,唯有泰山派停滞不前,五年前十八个名门正派的高手齐聚终南山比武,周掌门六战皆败,在场助阵的泰山派弟子气势汹汹而来,垂头丧气而去,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泰山派也险些沦为武林笑柄。”

林故渊沉吟道:“怪不得少室山聚义时,泰山虽为五岳之尊,周誉青说话却没什么分量,应和之声寥寥。”

江如月点头道:“我们江湖人不讲什么年纪老少,自然是谁武功高、谁的威望高,谁的话就管用。”她顿了顿,继续道:“周师叔一向以泰山派地位衰落为耻,他为人气量狭窄,极是短目虚荣,谁要是当面质疑他们泰山派,他表面不说,腹里却记仇的很。”

林故渊道:“当日少室山达摩堂之中,周誉青极力撺掇各派捉拿我与谢离,江掌门与许帮主却公然驳了泰山派的面子,他想必恨之又恨,见大家都推崇少林方丈,他心里想必又嫉妒的很。”

江如月夹了一枚白生生的笋片,闻言再无兴致,将筷子啪的一放,冷冷道:“他也配?慧念方丈是怎样大悲大德心肠,他又是怎样的卑鄙心性,自己没数么?”

想了想,又道:“勾结魔教是大事,我私自与、与他结交,本就是世所不容……”她望着易临风,袖中白细手指略微一蜷,低垂双目:“我怕周师叔故意设圈套陷害我们峨眉派,因此他数度上山,我们都恭恭敬敬奉茶迎接,他越是骄纵,我们越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