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袁父板着脸,神色凝重,发出灵魂拷问。

“我”袁恬哪见过这阵势,脊背微僵,手心往外渗出冷汗,“爸妈,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我问你去哪了?!”袁父见她转移话题,蹭一下就站起来,盯着袁恬,眼风锐利。

他动作幅度太大,把旁边的陈雅都吓了个哆嗦。

“爸,你这是干嘛?”袁恬苦着脸,“我又不是做了大恶不赦的事情,怎么跟审犯人一样?”

心脏都受不了。

听她这么说,袁父面色未变,一步步朝她走来,站在她面前,怒意从牙缝间迸发出来,一字一顿道,“说,那个臭小子是谁?家里干什么的?他是干什么的?这么晚叫你去哪?要做什么?”

噼里啪啦就会一连串问题。

袁恬愕然,极力装镇定,“没谁,不知道爸爸你在说什么。”

袁父眼皮狠狠一跳,神色顿时变得铁青,一口气险些都没提上来。

反了反了!

小棉袄漏风了,为了个臭小子撒谎。

他警铃大起,咬牙切齿指了指袁恬,急得一时无言,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恨铁不成钢又瞪了袁恬一眼,“爸爸太失望了!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爸爸”袁恬被他吓到,缩了缩脖子,像只鹌鹑,说话也小声起来。

“恬恬啊。”陈雅也站起来,叹了一口气,说了几句圆场面的话后,开始有意无意打探季淮。

袁恬嘴巴紧,硬是没说。

要是让两人知道季淮就是很普通的单亲家庭,袁父肯定就要去找他,就会连累他。他马上要比赛,不能让他分心,而且还是这种事儿,要求真的很无理。

陈雅见她什么都没说,话锋一转,说到了王家那姑娘,语重心长敲打道,“小姑娘不懂事儿,被家里保护太好,哪懂得人性复杂?还读着书就怀了孩子,对方是什么人?偏远地区,父亲赌博欠债,你王伯父心脏病都发作了,现在躺在医院”

“妈!”袁恬听不下去了,无奈打断,“您在说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想得太复杂了,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人了?”

陈雅和袁父悄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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