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仙逝已多年,如今仍记初见时。”

“贤女暴雨来吊唁,众人拍手皆称赞。”

凭吊碑前,一名下巴上长了颗黑痦子的中年儒者,写下了自己的诗句。

一阵金光自凭吊碑上面乍现,围观的众人纷纷露出惊叹的神色。

“刘兄好文采啊,此诗以古比今,怀念许母当年仍在之时的温馨,真是让人望而生泪啊。”

“不错,不错,我最喜欢最后一句,众人拍手皆称赞,凸显了如今我们百位儒生,共同前来吊唁的感人故事,又映衬了许小姐多年来的一片孝心。”

“诗成,金光铺面,又有隐隐香气,虽不及镇国诗的百里飘香,但达府是没问题的,刘兄大才啊。”

“刘兄此时,应情应景,怕是比那姜传世也不承多让了,此诗必然会留在石碑上,刘兄要得到少城主的重赏了。”

听到众人如此吹捧,刘姓的儒生拱了拱手,哈哈大笑道。

“多谢各位赏识,刘某怎么敢和姜传世比,这诗不过是偶然所得罢了。”

“若是有幸能得到姜传世的点评,相比也会赢得他的青睐吧,诗词一道,可以而为还是不如妙手为之,有感而发更应景。”

众人皆是点头同意,即然已经有人打样了,也就纷纷上千,在凭吊碑上书写。

一道道或明或暗的金光不断闪烁,书写的文人学子虽多,但都在可以避开刘姓儒生所写的那一面。

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背景不让别的写,反而是因为,他的诗写的对比其他两面太好了,没人想去跟一个比不过的人较量,来浪费自己的精力。

姜望见一堆人聚集在凭吊碑前,抢着往上面写字,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马阳探过身子,交给交往一张纸,压低声音道。

“喂,这首诗给你们,你快背下来,到时候怎么写上石碑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马阳一脸红晕的塞过来一张墨迹未干的纸张,显然是刚创作的诗句。

姜望倒也好奇这马阳到底有几把刷子,拿起诗歌一看,差点笑喷了。

马阳写的这首诗可谓是一塌糊涂,明明是首悼念诗,却总在隐喻一些男欢女爱。

明明想抒悲情,却非要整个爱情的外皮,简直就跟上一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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