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用另一只手,轻轻掐了霂秋的脸颊,这柔滑的肌肤在手里,指尖触及的一瞬,就让他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也许是今晚的酒作祟,也许是难得赴宴归来他们都开心快活,又或者,是他也终于懂了何为女色。

他促狭地笑道:“会有什么,不得回房说吗,要是福晋不在意,咱们在这儿说无妨。”

八福晋双颊绯红、眼眸晶亮,娇羞里带着几分着急,垂下眼帘轻声嗫嚅:“你、你倒是说呀,只会欺负人……”

在胤禩的笑声里,两口子不急不缓地往内院去,身后是珍珠带着小丫鬟进来,她们手里捧着各色礼盒,大管事见了,不禁问:“怎么给四阿哥府的礼,没送上?”

珍珠说道:“这都是四阿哥府给的谢礼,四福晋可周到了,体面又气派。”

大管事又问:“今日宴席可好,我瞧着八阿哥和福晋一个比一个快活,还是头一回见他们这般尽兴地坐席回来。”

珍珠亦是感慨:“跟了福晋这么久,我也是头一回,怎么说呢,今儿三福晋没在,少了个兴风作浪的,自然就太平了。”

“这么热闹的事,她前儿还得了御赐的东珠,怎么会不来显摆?”

“谁知道呢,突然就走了,横竖咱们主子不受欺负,她来不来我才不在乎。”

“说的是,那就是个祸头子……”

因今晚高兴,珍珠有心情与大管事说些闲话,这么说了一路,待进院子后,便要赶紧伺候阿哥福晋洗漱,时辰不早了。

四阿哥府里,当胤禛从西苑归来,毓溪已然累得睡熟了,他在床边坐了片刻,梦中的人也毫无察觉。

青莲从屋外进来,小声催四阿哥去洗漱。

胤禛跟着出门,说道:“我今晚睡这里,早就出月子了不是吗,你也去歇着,都累了。”

青莲却是欢喜兴奋着,笑道:“没想到今日一切顺利,您不知道,单是怕客人们又提起墨子酥来挤兑八福晋,奴婢和福晋就合计了好些应对的法子,好在宾客们都体面,没人找不痛快。”

胤禛说:“菜色也极好,平日爱喝酒的几位,今晚都吃了不少,给厨房赏赐,其他下人也赏,不必小气。再有,钮祜禄府上,和胤祺胤祐府里都准备贺礼,挑些五福晋和七福晋喜欢的送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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