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西听到这话,苦笑了良久。他自然明白,这少年对自己是颇有怨言,这也不奇怪,换作是自己,被人用手段强逼过来,自己恨不得那人去死,能和他说话已经算是脾气极好了。正所谓度己推人,索西感觉到得陈贤颂对他的鄙夷,也因此没有生气。

“里奥纳多的兵力虽然不如我,但他是阿尔忒弥斯那边的人,我们这么大的仗阵,他在前方不可能不收到消息,所以我们要经过圆木城,可能要很麻烦。”索西缓缓说道:“陈阁下,你是战争灵魂深思者,我想从你这里听到一些有用的建议。”

陈贤颂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手中瓷碗放下。旁边负责盯梢他的一个佣兵立刻拿走,没多过会,又捧来一碗流质食物。陈贤颂接过来,继续慢慢喝着。

这已经是很严重的蔑视了,可索西依然还是没有生气,他还是在笑眯眯地等着。

陈贤颂将碗中的流质食物喝完,见他也没有离开,便说道:“索西阁下,你别期望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任何建议,先不说我懂不懂指挥军队,我们两人现在可是敌对状态,你不觉得从一个敌人的口中打探如何对付其它的敌人,是件很不靠谱的事情吗?”

索西微笑道:“可里奥纳多也不是你的盟友,据我所知,你在圆木镇的时候,似乎和他之间还有些不和。既然大家都算是你的敌人,你何不帮助一个你更熟悉,而且日后也可能是同伴的人呢?”

不得不说,索西确实挺巧言善辩,这话听说是有点道理,但其实是利用了人类思维的死角。只将三人的阵营划成了两方,脑子不太清醒的人,说不定就会上当。但如果跳出来索西语言中暗暗划下的划分,事情就明朗得多了。

陈贤颂虽然是搞艺术的,但逻辑思维也不差,只是脑袋一转就明白了索西的语言陷阱,他嘿嘿笑了两声:“你或许不知道,我接受的教育很复杂,复杂到你可能不想都想不到的地步。我小时候,曾经被这些教育迷惑过。直到前两三年才醒悟过来。”

索西不明白为什么陈贤颂突然说这句话出来,但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忍不住顺着话问道:“哦,听起来挺有意思,能不能和我说说。”

“我大约在十岁的时候。在网络哦,在家中的藏书中搜到一本书。”陈贤颂陷入了回忆:“书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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