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只是袭击这里这么简单。”陈贤颂笑了笑,他决定再给愤怒的泽陇尔添多一把火:“他还想逼我交出制盐的方子,想将方子带回到帝陨城。”

俗话说,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果然泽陇尔一听这话,脸色立刻由寒冰变成得冷静起来,只是他眼中不时闪烁的凶光证明了他内心中是何等的波涛汹涌,惊涛骇浪。城主府辛辛苦苦想着办法赚钱,各种黑门路都用了,省吃俭用几十年下来,才攒了十万多些的金币。而如果盐矿的计划启动,除去人力成本,他保守估计家族每个月至少都能拿上四五百枚以上的金币收入,是城主府每月帐面收入的三倍以上,而且这生意很长远,可以让家族几百年不扰心金钱的问题。

可现在,居然有人敢打他家财路的主意。一百枚金币可以让佣兵们铤而走险去刺杀一个小贵族,一万枚金币能让一堆疯子去刺杀一名贵族。这样子算下来,邓肯死多少次都没办法让泽陇尔真正在内心中冷静下来。

四个浴血的城主府护卫走了进来:“少主,外面的人都已经弄干净了。”

“这么快?”泽陇尔问道。

一个护卫答道:“白芊心女士一人就几乎把他们全打晕了,我们只负责放血。所以自然快些。”

听到这话,邓肯和他的两个护卫已经能看到身子在明显地颤抖。

“能不能让把这个家伙交给我带走。”泽陇尔指了指对肯:“放心,我会让这家伙死得很惨的。这里是你家,你也不希望弄脏吧。”

“请便。”陈贤颂耸了耸肩,泽陇尔主动将这陀麻烦揽上身,他求之不得。

一句句话像是带着荆棘的鞭子在抽打着邓肯的以及,他英俊的脸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且扭曲。现在这种情况下,色念已经从他的脑袋中褪去,因为利益而被疯狂一度驱逐的理智回到了自己他的身上,此时,他终于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而后,很多东西都串联了起来,为什么前段时间他向里卡尔多汇报消息的时候,对方一直没有动静,而当制盐的事情传出来。他上报后,上面反而下来了一张通告,然后他就急巴巴地拿着这张通告来送死,里卡而多是将他的行为全算到了。

“里卡尔多,你居然敢阴我。”想通了事情的邓肯。脸色更是差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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