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段监狱回忆,还是在文王的《易经》中表现得最为明显。

毕竟六十四卦最初的占卜方式,尽管稍有点繁琐,却绝对易于实行。哪怕是身在监狱的周昌,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把能有四十九根(虽然大道之数五十,但要遁去其一,不考虑要摆出一根作为其一的象征,光功利性的占卜卦象四十九根已经够了)的蓍草。】

孔子调整情绪的能力显然比子路来得坚强一点。

又或者说,作为商人的后代,一种玄之又玄的复杂心态使得他强迫自己快速收敛了情绪。

“——这也太功利了。”

尽管自己并不信奉鬼神,向来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孔子在后世人对于算卦方式的草率上面还是一时无言以对。

怎么说呢,你都求助于神秘学了,为什么还能对人家背后一整套的唯心逻辑没有丝毫尊重。哪怕那“一”确实在整个占卜过程中什么用处都没有,那也是整套逻辑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啊!

——什么叫做选择性迷信啊(后世人仰头)

【他在噬嗑卦中如是写到:

“初九:屦校,灭趾,无咎。”

有人脚上戴着脚镣,被砍掉了脚。从最后“无咎”的结局来看,这不是文王亲身的经历,只是他目睹的情形。

“上九:何校,灭耳,凶。”

有人脖子上戴着刑具,然后被割掉了耳朵。尽管最后用了一个“凶”以形容,大概率文王本人的身体还是比较完整的。

他毕竟身份地位较高,如若要被用来祭祀,那也该是比较郑重的献祭流程,不至于在狱中就被随意“浪费”“用”掉了。

“六二:噬肤,灭鼻,无咎。”

说的是吃到了肉皮,但有人鼻子被割掉了,自己大概还是没什么事情的。

在这几句爻辞当中,文王当时心里的忐忑已然表露无遗。显然商人的监狱之中远没有我们现在如此和平,犯人长时间佩戴刑具乃至于被轻易用刑损失躯体都是屡见不鲜的现象。

而周昌虽然短时间内肉/体上还未产生什么损失,心理压力却因为这些犯人的遭遇而与日俱增。】

众人:……

被“用”掉了。

后世人仿佛轻飘飘的一个用词,盘旋着在上空好一阵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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