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平,来吃饭吧。”

老太太端着一碗鸡汤,放到茶几上,“再气也没用了,别饿坏了身子,想到那些事,其实我也吃不下东西。”

“呲溜~”

老太太喝了一大口鸡汤,拿起一根鸡腿咬着,“真是气得我胃疼!”

邬善平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几天时间消瘦了起码十斤肉,其中有八斤是前天知道自己彻底没资格继承财产掉的,躺了两天都没缓过来。

“吃吧。”老太太将吃了一半的鸡腿,递到儿子嘴边,“她们气成那样可以理解,你实在没必要气成这样。”

听到这句话,邬善平眼皮动了动,看向老娘。

“那些房子财产,国家不是还是要返还下来吗,是返还到琅儿手里,又不是跑到别人那里去了。”老太太岁数大,看的事情多,没两天就想通了,“琅儿是你的孩子,身体里流着你的血,这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丫头。”邬善平两天没张过嘴说话了,发出的声音很干哑,“六亲不认,把我们耍成这个样子,还怎么都不肯放过元烨。”

“琅儿到底是下乡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心里是有怨气的。”老太太看儿子不吃,继续咬着鸡腿,“但你别忘了,她骨子里是什么性格,温善懦弱,前几天能那样,都是因为憋着一股气,谁让你们当初把她送去那么远的地方,零下几十度啊,待了十年,让你去,你吃得消吗?”

邬善平不吭声了。

“这口气发出来了,就好了,咱们做大人的,还能跟个孩子计较?”老太太往前坐了坐,“水家那边没有一个亲戚,琅儿就剩下咱们这些亲人了,只要我们哄着她,疼着她,房子财产,不都还是你这个亲爹的吗?”

邬善平眼睛里出现了一些光芒,慢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老太太笑了,“就算不能一下子给你,但你今天要间铺子,明天要辆汽车,后天再要点钱,慢慢的,不就又都是你的了?”

“妈,到底是你有远见!”邬善平端起鸡汤,正想喝一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停住了,“但是,水琅结婚了,跟一个公安,还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公安,你那天也见到了,治安队的代队长。”

“结婚了怕啥,结婚了你也是她爸。”老太太嗦着鸡腿骨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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