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荞白天打金,晚上学习。

凌霁本来不愿意给别人辅导功课,但他觉得对季荞实在是太有耐心,给她讲题陪她做试卷也没觉得厌烦。

尤其是他看到她的书签时心情愉快,上面写着:为了师生恋努力读书,旁边还画着两颗重叠的带着笑脸的爱心。

早晨下楼,宋义兰一眼就看出儿子心情不错,她说:“老二,有啥高兴事儿,说说。”

凌霁言简意赅:“没。”

宋义兰觉得把季荞嫁给他真是英明之举,二儿子以前的确是很刻板不苟言笑又无趣的人,现在他有了情绪。

——

下午,陈桃跟她妈一块过来,陈母拿了一根小金条,说要给陈桃打成一对镯子,留着给她以后当嫁妆用。

“季荞你还会打金项链啊!”陈桃看得兴致勃勃。

季荞说:“会,就是把金银拉成丝,做成环,连接在一块儿,再焊接好就行,就是需要耐心。”

她要练手,也就不觉得枯燥,以后做复杂工艺品主要靠手工,她要打好基本功。

而且打手镯跟戒指的人多,打项链的人少。

“你的手可真巧。”陈桃赞叹。

问他们手镯要什么样的款式,陈母说要喜庆的,最后按她的意思打龙凤款,并且在正中要刻喜字。

陈母走后,陈桃留下来跟季荞聊天,没一会儿,贾瑞雪来了。

陈桃问:“你咋来了?”

“刚好你们俩都在,我买了饼干,跟你们一快儿吃。”贾瑞雪笑着说。

她很热情地给她们分饼干,还说:“这饼干可好吃了,三块多钱一盒呢,咱们都吃完。”

季荞吃了块饼干,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儿。”

贾瑞雪嬉笑着说:“厂里招播音员要考试,我肯定要参加,我听广播时学过你们发音,但我不会写新闻稿,你们能教教我吗?”

陈桃说:“呦,你之前不是说你最讨厌的工种就是播音员吗,原来你还偷着学。”

贾瑞雪说:“有当播音员的机会谁愿意给罐头贴标签啊。”

季荞本来不太感兴趣,听说左向红也要考播音员,顿时来了兴致。

这本小说她只是粗略看过,但这些日子她陆续梦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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