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抢那几个月甚至没有午休,只要不是下暴雨,每天都从太阳升起忙到太阳落下,中午就在地坎边儿上随便塞点东西,吃完又继续干活。

知青们也算比较幸运,错过今年最忙双枪,能有一个适应时间,现在并不是特别忙,每个人中午都有一段不长不短的午休时间。

午休下工也靠哨声提醒,通常这也是村会计最忙的时候,他忙着给每个小组每位组员记录上午的工分。

除非碰见生病等极个别特殊情况,村民们挣得工分和平日里差距不大,即便有变化往往也是循序渐进。

新来的四个知青,一切未知,也引得村民们好奇,再加上国人骨子里爱凑热闹,留下来围观人的竟达到惊人的三分之一。

最先轮到的是花菲菲。

村会计在一和二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本着公平公正的选择写了个1工分,惹得围观的人又是一阵笑声,或只是单纯被逗乐,或带有恶意的嘲讽。

有人说,城里人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若是允许他家10岁小子下地干活,半天绝对不止1分,这句话得到很多人的附和。

花菲菲也没空回应他人的嘲笑,她现在非常累,手火辣辣的疼,这么辛苦一上午竟然只有1工分,未来的日子这可怎么过?

谢景和徐飞俩难兄难弟差不多,最差的是技术,干到一半,体力耗尽,脚仿佛有千斤重一样提不起来。

一上午忙下来,浑身脏兮兮,脚上起泡,却也才两到三个工分,而他们同组的人基本上都是五个满工分。

村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欢迎知青的到来,也有人排斥异己或讨厌城里人,乃至于单纯的仇富心理,这些人趁机跳出来拱火:“知青也没什么了不起。”

“下个地都搞成这样,这些小伙子白长这么大的个了。”

“知识青年读书多有什么用?又不会种地,你忘了59年的指导员吧?纯属瞎闹,他们下乡是来捣乱还是吃白饭的?”

这话不换位思考听起来还有点道理,引起不少人的共鸣。

对啊,不是说知青是来建设农村的吗?地都犁不好能建设出个什么来?不会光吃饭不干事吧?

大队长喝止:“一个个都瞎说什么?你们会种地那是因为你们从小就在地里打滚,知青同志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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