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圜如临大敌,陆宵被自己摸出问题了?陆宵找他追责?

抛开他愿意帮忙这回事不谈,如果一个男人不能自动了,那是很严重的事。

孟雪圜连忙反省自己的蜂后血脉有没有影响到陆宵的正常释放,没有吧?晚上的菜虽然补,但也是正常食物。

他手指抓住了薄薄的被子,内心慌慌的。

陆宵一见老婆神色不对就想退缩,但是话都放出去了,人这一生总要勇敢一回,改口叫爸妈就是前车之鉴。

这回要是成了,那不就是天天……

他握住孟雪圜的手:“帮帮我。”

孟雪圜手指放松了力道,任由陆宵牵起。

过了会儿,孟雪圜分析出了原因,建议道:“要不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

孟雪圜很有担当地说:“不怕,用我的名义挂号。”

陆宵:“……不。”它只是食髓知味了。

孟雪圜灵机一动:“你实在你不放心,我还有个法医朋友——”

陆宵:“用不着见法医吧?

孟雪圜:“他认识业内的心理大师。”

陆宵:“业内?犯罪心理吗?我还没犯罪。”

孟雪圜:“。”

陆宵只能放弃终身追责的想法,道:“我只是初出茅庐,比较依赖你,你多帮我几次,渐渐就顺其自然了。”

孟雪圜松一口气,负责地说:“我会提供尽可能的帮助。”

陆宵:“嗯。”

孟雪圜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小时,终于开口:“这次我自己洗手。”

话音刚落,两张纯白抽纸覆上掌心,轻轻擦拭了全部。

“……”

陆宵:“先擦擦再去卫生间,万一被爸妈看见。”那他一定会半夜被扫地出门。

“走吧,我们去洗手。”

孟雪圜幽幽看了陆宵一眼,第一次觉得没有室内浴室耽误事。

他躺在床上,摊着手指:“不洗了。”

他们蜜蜂天生信奉劳有所得、多劳多得。

也没有都这样嘛。

“那你休息。”陆宵开门出去,去卫生间拧了一把湿毛巾,脚步一转准备回来时,突然关注到房子的布局,三室两厅,此时门缝底下都透出一丝光亮,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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