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下,第一个出现在战力塔外面的还是池翔,继而是秦琴,几乎同等速度。

两人一出现后,脸上的表情不同,秦琴是无尽的喜悦,和无尽的兴奋。

池翔则眉头皱起,他已经确定了,他之所以如此,真的是陈远修的帮助了。

可他真想不懂陈远修为何给他这种机会,他表现在外的强势与可恶,不该换来的是害怕和隔阂吗。

怎么陈远修和这十年来被他这样对待过的每个人的表现都不同呢。

为何要冰释前嫌,为何说要成为朋友,为何帮助一个不久前还是敌人的人。

池翔迷惘了。

而一幅幅画面,也慢慢在池翔脑中跳动。

十年前,他那侍女身世的母亲刚死。

那时,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本该绝望的日子里,还迎来了噩耗,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在他母亲死后,开始天天找他,欺负他,侮辱他。

往他身上泼尿,把他头按到石地上摩擦,扒掉他的衣裤扔水里,就连最为恶虐的吃粪,他也曾被那两人逼迫过。

那时他死也不从,所以那次也不例外,他又被狠狠揍了一顿,趴在地上睡着,纵然大雨滂沱,他仍在第二天才醒来。

经历了这种欺辱整整三年,在某天里,他突然在城外看到两个仇人一般的兄弟掉到了猎人的陷阱。

他本可以叫人来解救他们,但他心里有一道声音一直在怂恿他,不想被欺负,就要狠,狠到别人都怕,宁愿做一个坏人,也不表现出任何可以被别人抓住来欺负的懦弱!

那天,他在陷阱旁坐着看天,心中犹豫,将近夜晚他才做出决定。

他奔去找人,但人到了,陷阱里的两人已断气。

那天过后,池家就只有他一个少爷,再没有人敢欺负他。

那时的池翔也总结出一个不被欺负的办法,那就是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恶人。

他时刻隐藏自己,时刻让自己可恶,让别人觉得他不好惹,终成了现在的池翔。

十年过去,他确实没人敢欺负他了,但他不快乐。

在他母亲死了后,他就从未真正笑过。

但刚才,他笑了。

他遇到过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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