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砚西从耳房的屏风后走了出来,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侧王妃竟如此狠心对叶廷恩,本王都有些同情他了。”

无视他话中的调侃,付疏眉梢轻挑,淡淡道:“哦?王爷瞧着不像那么容易心软的人,莫非是妾身看错了?”

褚砚西顿时朗笑出声:“知我者,付家娘子疏也。”

这是他第一次叫付疏的名字,听起来顺其自然极了,就好像他原本看中的侧妃就是付疏,而不是她的胞妹一样。

也是,说到底无论是原主还是付荔,都不过是叶廷恩和褚砚西套路与反套路的工具而已,具体是谁,并没有什么差别。

封建王朝的权力永远倾轧在普通百姓的血泪之上,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历史必然。

能像褚砚西这样在鼎盛的权力中仍保持血性与同理心的已然不错,更多的要求便是天方夜谭了。

付疏看着对方,不紧不慢道:“既然王爷看到了妾身的诚意,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谈了。叶廷恩在西南睢县发现了铁矿,不仅没有上报朝廷,反而刻意封锁消息,以此为据点锻造兵器大量屯兵,规模已达两千余人。”

原剧情中,叶廷恩就是凭借这支武器精良的军队偷袭了褚家军,才让战无不胜的褚家军有了败绩。

他虽然赢的不光彩,但成王败寇,褚砚西棋差一招被乱刀砍死,小皇帝也在叶廷恩登基后的不到一个月时间里骤然“病逝”。

原主发现自己对褚砚西情根深种却为时已晚,在叶廷恩信誓旦旦要封他为后的誓言里从城楼上一跃而下,为褚砚西殉情。

因此付疏推测,褚砚西和小皇帝应该都是不知道铁矿和私军队的存在的,否则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在叶廷恩和原主的里应外合之下一败涂地。

果不其然,褚砚西听到这话后眉头一皱,却很快面色如常地问:“这么重要的机密,叶廷恩也告诉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不拿出点诚意,我怎么会鬼迷心窍为他卖命?”付疏能理解他的疑心,能坐在摄政王的位置上还坐得四平八稳,绝不可能是别人说什么都信的傻白甜。

她神色自若,姿态从容地饮一口茶,不卑不亢道:“王爷若是不信,派人去睢县一查便知,虽然那据点戒备森严,但相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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