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歌被带回县衙,此时的她再也不是从前那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她的衣衫沾满泥土,浑身散发着腥臭味,都是拜那些死老鼠所赐。

付天成做的每把刀都有特殊标记,每位徒弟的都不一样。

肖雨歌的刀柄上刻着一朵桂花,因为付天成捡到她时正值秋天,是吃桂花糕喝桂花酒的好时节。

灶台里的刀是肖雨歌的,带血的裙子也是她常穿的一件,证据确凿,无从辩驳。

肖雨歌自己也知道如此,反而不再演戏,指着付疏哭喊道:“凭什么,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小姐,而我只能做个厨子?我也想穿好看的衣服,我也想学绣花弹琴,谁愿意每日每夜练刀工练厨艺,练得手上都是茧子,练得胳膊粗大?”

听她这话,围观的村民纷纷议论起来:“也是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让人家练得五大三粗,着实说不过去。”

肖雨歌这话乍一听来好像很有道理,让人心生怜惜,但仔细一想就知道,不过是她根本没认清身份罢了。

葡萄听她这话,愤愤道:“荒谬!我家小姐生来就是付家小姐,自然是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你不过是老爷捡来的乞儿,没有我们付家,饿死在哪里都不知道,难不成捡你回来供你吃喝学艺还不够,非得把你当个大小姐养起来,才算对得起你了?”

付安在一旁应和:“就是!早知道就该让你为奴为仆,叫了你几声小姐,真当自己是我付家小姐不成!”

苏钺惊堂木一拍,吓得议论纷纷的人群都安静下来。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肖雨歌,付御厨养你七载,悉心教导豪无亏待,你不思感恩,谋杀师长付天成,勾结衙门师爷魏子元陷害师姐付疏,你可认罪?”

肖雨歌低头默认,倒是魏子元被这猝不及防的案判弄得一惊,原本站在木案边上的他连忙跪到堂下:“大人,冤枉啊!此事与小人绝无任何关系!”

“来人,快将魏师爷扶起来。”苏钺扯了扯嘴角,笑容亲和:“魏师爷贵为秀才,不需向本官下跪,可别行此大礼。”

苏凡听苏钺的话,一下子就把魏子元从地上扯了起来,让魏子元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弓着身子大喊冤枉。

“肖雨歌已然认罪,魏师爷,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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