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路锋已经内力涣散武功尽废,如今瘫在床上,怎么躲得过这道毒针?

眼看着毒针就要扎入他的喉咙,付疏抬手轻轻一捏,那灌了内劲的毒针就被她捏在了手上。

虽然早知道她武功高出自己许多,可看到她如此轻松就救他一命,江路锋还是心有戚戚焉。

可这还不算完,付疏反手一弹,那毒针朝着来时的方向以更快地速度弹射出去。

窗外闷哼声响起,没过多久,就有士兵抬着尸体走了进来:“少将军,外面倒了个死人!不是我们军的。”

“放那吧。”付疏前去查看,就见那人一身黑,黑面巾后面的脸五官平平,应该是暗卫或者是死士。

在他身上来回翻找,没有发现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点她也料到了。

凭那幕后黑手的谨慎,想必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她神色冷峻,看向江路锋,吓得他脖子一缩。

他可是看见了,那毒针正好插在杀手的脖子上,稳准狠。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说:“没有安全回京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这个自然。”付疏没看他,径自走了出去。

要保护仇人的安危,她自然也是不想的,可要让江路锋回京中作证,将幕后之人绳之以法,在此之前就必须护他和他女儿周全。

至于不能手刃仇人这件事,付疏是想都没想过的。

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到何种地步,她都要将那人揪出来,以其血肉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走进议事的帐篷中,齐振恒和李印都在,两个人都神色焦急地盯着地图,比比划划地研究着什么。

“发生什么了?”付疏问。

李印叹了口气道:“天气越来越冷了,胡人又被你烧了粮草,物资紧缺,一直在骚扰瓦鹏城周围的百姓。偏偏他们都是骑兵,而且每组只有五六个人,抢完东西就跑,我们威远军赶到时,早就跑没了影子。”

“百姓们怎么样?”付疏又问。

“胡人本就残暴,再加上阿卓南被杀,阿木勒火气正盛,遇人便杀,已经有很多百姓都遇害了。”齐振恒也叹了口气。

付疏眼神冷了下来:“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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