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衿被付疏的眼神烫红了脸,连忙撇开眼睛不与她对视。

一旁的徐蕴却回过味来,怒斥道:“付疏,你这话是何意?竟敢讽刺本公子偏颇小气!”

“小不小气在下并不知晓。”付疏侧目看向他:“但偏不偏颇,徐大公子心里没数吗?还是说,非要在下将事情说个明白?”

这话中的深意,有脑袋灵光的很快就体味出来,若说偏颇,这徐大公子之前说的话完全是向着冯千巧的,难不成,这二位之间真有什么事?

不少人眼神在冯千巧和徐蕴间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不简单。

“我想起来了!几日前我看见冯千巧追在徐蕴后面跑,还给他买珠钗!”

不知是谁这么一嗓子,唤起了好多人的记忆,又说两人一起放风筝,又说两人一起去酒楼吃饭,总之越说越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

徐总督老脸铁青,重重拍下惊堂木:“放肆!衙门之上,岂是你们胡言乱语之地!来人,把大公子和二公子带回去。”

说罢,便有两个护卫,请徐衿和徐蕴离开。

看着徐衿担忧地望过来,付疏淡笑着颔首,让他别担心。

没一会儿,徐总督派出去的官兵就带着一长串人回来了。

看到这些人,冯千巧面露惊恐,付疏却神色如常。

“回禀总督大人,属下在去茅州的路上正巧碰到此人带着付府侍卫押送一家老小回金陵,简单审问过才知,她们正准备把人送去付小姐在城郊的别院里。”

徐总督了然:“茅州的别院查过了吗?是谁的?”

“回总督大人,别院记在付府正夫冯氏名下,但经属下打听,使用别院的一直都是冯千巧。”

这话说完,冯千巧就知道自己完了。

可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就已经算好了,从总督府去茅州的路程比茅州别院到城郊远得多,官兵怎么可能在半路截获?

没等她想明白,徐总督惊堂木已然拍响,义正言辞地问:“冯千巧,你还有何话可说?”

冯千巧连忙跪倒在地,咬着牙硬撑:“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对于此事完全不知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说完,她还看了付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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