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总督是打算用过午饭再同付疏好好聊聊旱灾,可发生这种事,大家也都没了闲聊的心思,早早散开了去。

付疏和徐衿也上了马车,慢悠悠地往付家驶去。

看着坐在身旁的人神情恍惚,偶尔流露出淡淡的黯然,付疏心中无奈又疼惜,轻轻抓住了他的手:“矜儿,有心事?”

徐衿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抿抿唇垂下了头。

默默叹了口气,付疏靠近他,将他揽进怀中:“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别憋坏了自己。”

听到这话,徐衿不自然地抬起头,别扭地开口:“你和大哥……”

他承认,他还是在意妻主和庶兄的那段往事,就算相信徐蕴肚子里的孩子和付疏无关,他也想问个清楚。

付疏勾唇轻笑,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原来就是为这事。”

徐衿羞恼:“你这话是何意?这难道是小事吗?”

“于我而言,除了和你有关的事都是小事。”付疏淡定道。

被她这话说得耳热,徐衿连生气都顾不得了,啐了声:“就会说好听的!”

“我可不是为了讨你欢心才这么说的。”付疏抱紧了他,语气波澜不惊:“徐蕴对我来说本就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当初之所以会去提亲,也是因为冯千巧在我耳边吹风,那时年少好面子,信了她说的鬼话,以为能娶到金陵第一美人是件多么风光的事。现在想来,幸亏我醒悟得早,不然就错过你了。”

听到这些,徐衿早就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一双白玉似的手紧紧勾住付疏的脖子,十分依赖的样子。

美人在怀,又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君,付疏压根不愿坐怀不乱。

她勾住徐衿劲瘦的腰,感受着衣料下流畅的肌肉纹理,嘴唇寻着对方白皙俊美的面容,从额角吻到眼睛,又从鼻尖吻至嘴唇。

徐衿不是第一次和她亲热了,成亲后付疏每晚都折腾,不折腾到他快晕过去都不会停。

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胆,在马车里就与他厮磨。

徐衿又羞又怕,一边推着付疏,一边却忍不住浑身发软,推拒的动作都变得勾勾缠缠,挠得付疏心更痒了。

因此刚到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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