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兔子的事放在心上,付疏去闵岱川的屋子里粗略探查一番,没查出任何结果。

估摸着闵岱川该回来了,就又回到自己屋子里,按照惯例坐回床榻上,一副呆滞失神的样子。

不出她所料,很快院外传来弟子们恭敬的问好,然后推门声响起,闵岱川道貌岸然地走了进来。

关门后,他那沉稳温和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眉眼间隐隐有些暴躁。

看着坐在床上双眼无神的付疏,他面色更沉了,满身戾气地走过来掐住付疏的脖子:“都怪你!要不是你婧儿也不会失踪!”

付疏心头大骇,可自从她身消道陨之后,神魂和身体无法融合,修为也停留在金丹大圆满再无进境,根本没法和他抗衡。

更何况她还被他用秘法操控,一旦反抗,或许不用他动手,就会自取灭亡。

梁婧的事付疏有印象,定下婚事后,闵岱川非要收一位妙龄女子做徒弟,这女子既没天赋也没背景,却爱行一些小偷小摸之事,被抓多次却屡教不改,还大言不惭地说是那些被偷的人无能,不配为修士。

为玄月宗的名声着想,付疏自然不同意她留在宗门,还成为自己未婚道侣的徒弟。

梁婧此人也颇为硬气,在她明确表态后直接不告而别,连闵岱川也没打招呼。

或许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古灵精怪的梁婧成为闵岱川心中的朱砂痣,这几年来一直没放弃寻找。

想到唯一的徒儿生死未卜,闵岱川眼神越发狠厉,付疏感觉到颈间的手越来越紧,渐渐将她的呼吸掐成两半,就这样,付疏才眼神木讷地咳了两声,就像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一样。

听到咳声,闵岱川猛地清醒,连忙松开了手。

看着付疏颈肩那发紫的掐痕,他急忙从储物袋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药涂在淤痕上,熟练得就像做过好多次一样。

虽然不记得神魂被锁这两年发生的事,但付疏从他的表现中可以推测出,今天这种事一定不是第一次发生。

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情绪,偏生在此刻,彻骨的恨意像烈火一般灼烧着她的心神,她却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忍耐。

闵岱川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随处可扔的破布,冷哼一声,高傲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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