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后,高瑾尧向匆匆来时一样又匆匆离开,就像专门为了来吃顿饭一样。

“娘,爹爹走了嘛?”史书铃撅着嘴问付疏。

付疏有些语塞,这话问的怎么好像她和高瑾尧是夫妻一样?

但她还是认真答了:“义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以后肯定还会回来看我们铃儿的。”

“那就好,铃儿很听话的。”史书铃小脑袋点了点:“希望爹爹下次来的时候,也能给铃儿带好多好多小叶子。”

“小叶子?”付疏挑眉。

史书铃从小布包里掏出个荷包甩了甩:“就是这个啊!”

付疏接过荷包打开,发现里面的确是叶子,但不是树叶,而是金叶子。

她一时间无语凝咽,有钱人的世界,随便送送就是一袋金叶子吗?

“义夫什么时候给你的?”付疏好奇问道。

史书铃笑嘻嘻地说:“就是在铃儿抱他的时候,包包掉进铃儿怀里的!”

付疏的动作顿住,等等,这是送?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付疏原本心中还有些担忧,生怕高瑾尧在路上出了什么闪失。现在只希望他快点走,最好到京城才发现自己的金叶子丢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担心高瑾尧,不由愣怔,仅仅见过几面而已,她竟然已经拿他当朋友了,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人都走了,日子还是要照样过,付疏一边快马加鞭的收购更多店铺扩张生意版图,一边时刻关注着前线战事,尤其是鹤阳军的起义进程。

按理说,高瑾尧安排刺杀史刻恒的眼线,最近这段时间就应该动手了。

结果她不仅没得到史刻恒被刺杀的消息,反而有传言说某路起义军在韶州发现高瑾尧踪迹,已经将其重伤,现高价悬赏高瑾尧的下落。

虽说是传言,但付疏知道,这八成是真的。

韶州就在鹤阳城南五百里,是从鹤阳进京的必经之地,传言出现的时间正好又是高瑾尧离开鹤阳这几日,说是巧合太牵强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得老高,如果高瑾尧真遇到了什么危险,就算不是她让他来的,付疏也难辞其咎。

这时候商铺遍地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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