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善那么大的个子却红着一张脸,局促地问付疏:“苏老弟呀,你看你能不能帮哥这个忙,找一下高大夫啊?”

“忙,我是可以帮。”付疏语气平静地问:“但如果高代夫摆明了不想跟你走,不想再回军营,你怎么办?”

“这……不会吧,高大夫不是这样的人。”安守善不确定道。

付疏轻笑,仿佛是在笑他的自欺欺人:“安老哥你心里应该清楚,人家店小二都说她是自己跑的,没有人胁迫也不是凭空失踪,说明什么?”

安守善垂下了头,讷讷回答:“她想跑。”

“所以呢?抓一个想跑的人,你要怎么处置?”付疏摇了摇头:“我劝你还是将情况如实汇报给史将军,然后看他怎样定夺吧。”

“可将军如果知道是我没看住人,肯定会责罚我的!”安守善焦急道。

他虽然忠心,但也很清楚史刻恒不是有大能耐的人。

也许是在乡野这几年的生活让史刻恒变得抑郁,因而他总有想当人上人的志气,想听所有人的恭维,却根本不愿有所进步。

他自以为即便年龄相差很大,即便自己有过妻子儿女,仍能获得高大夫的痴心一片无怨无悔。

如果此事告诉他,高大夫对他压根没什么痴心,甚至一抓住机会就逃跑,说不定早就想离开他了,那他会怎么想?

他并不会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也不会忍心责怪高锦,到最后,所有错误肯定都会推给无辜的安守善。

安守善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不敢如实禀报。

付疏明白的顾虑,思量半晌道:“不如这样,你就和史将军说人已经抓到了,但她似乎不想回军营,问他如何处置。”

“这……”

“你且安心,只要人还在鹤阳境内,我定能把她给找出来。”

就连藏在蓬溪城这高瑾尧都被她给翻出来了,鹤阳是她的大本营,还能找不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

她是真心想帮安守善,一来这老哥性子憨直,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二来他这么粗汉外表鼻涕一把泪一把实在影响市容,没瞧见好多大娘看到他都不敢来买粮了么!

就这样,安守善坐在她店里修书一封,用鹤阳军专门的信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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