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疏自然明白高瑾尧这话的意思,可她虽然不讨厌高瑾尧,却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一直想的都是好好将史书铃抚养长大,然后经经商养养老,压根没想着未来与人相伴。

她垂眸,不知该怎么拒绝。

一直以来,高瑾尧都能看懂她的心思,这次也不例外,洒脱笑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本质上与你与铃儿都无关,你不必在意,我也不会强行打扰你的生活。”

这话说的,倒是让付疏有些不好意思了。

出于歉疚的心思,她温声问:“鹤阳的宅子可备好了?”

“正在修缮,来得早了,还没修好呢。”高瑾尧依旧温和地笑着。

他背后的寒天眼神闪了闪,识趣地没有说话。

付疏也没注意到寒天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住客栈多有不便,家中还有客房空着,王爷如若不嫌弃的话,就住家里吧,铃儿经常念着你呢。”

“那再好不过。”高瑾尧点点头,迟疑道:“只是……”

“只是什么?”付疏挑眉。

“我辞官来此就是为和过去的生活做个了断,日后付小姐莫要叫王爷,称我名字可好?”

既然已经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这里也不是京城,没什么不好答应的,付疏点头:“那我就叫你瑾尧可好?”

高瑾尧粲然一笑:“那我便唤你苏苏。”

说罢,他起身告辞去客房,不给付疏任何拒绝的机会。

付疏被她那一声苏苏唤得耳朵发热,抿着唇看他离去,有些懊恼自己刚刚为什么没立刻拒绝。

就这样,高瑾尧在付府住下了。

铃儿欢天喜地,付霖也高兴有人陪他下棋,唯独付疏心情复杂。

半个月过去,这主仆二人仍然住得愉快,不是带着铃儿逗猫玩乐,就是陪着付霖钓鱼下棋,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最让付疏难受的是,高瑾尧每次与她说话都会“适当”的轻浮两句,恰好踩在她的底线上,简直把适可而止四个字做到了极致。

每次她刚想要严肃起来,他就会自己恢复正常语气,让她像胸口塞了团棉花似的,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

不仅如此,短短一个月过去,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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