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通体乌黑的庞然大物,足有九层高,屋脊尖锐凌厉,充满了肃杀的气息。最可怕的是,它黑漆漆的表面在阳光照射下,竟然泛着红光,那模样,就像雪音花的汁液抹上去了似的,透出深深的不详。

付疏带着李章走上前,扣响了第一层的大门。

那门也是黑色的,简约到没有任何装饰,只有门环上装饰的是两个狰狞的鬼面,也是黑色的。

两长两短,声音刚落下,门就自己开了,两人走进去,便有两个穿着黑衣的观音教教徒走上前:“来者何人?”

李章递出了自己的令牌,两人检查一番扔给他,态度十分傲慢,“进去吧。”

正待付疏想跟着他往里走时,却又被那俩人拦下,“你的令牌呢?”

付疏挑眉看向他们,一张姝丽的面容,眼神却冰冷:“新来的?”

不过显然守门的两人并不会看人眼色,不然他们也不会干守门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了,只见其中一人愤怒不已,虎目圆睁瞪着付疏:“你管我们新的旧的,老子问你令牌呢,赶紧交出来,没有就一律按叛徒处置!”

付疏盯着他看了一会,而后轻嗤:“荣长尧这厮,连坐下教徒都管教不好,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放肆!竟敢直呼左护法大名,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另一人抽刀就砍了过来,面色狰狞出招阴狠,不愧是魔教子弟。

付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指尖轻捻,绿油油的肚子从她指尖迅猛飞出,从额心贯穿大脑,一击毙命。

对方甚至连碰都没碰过她的衣角,就再也睁不开他的眼睛了。

另一人被她她的身手震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这里可是观音教,敢随意杀我教弟子,你不想活了吗?”

背地里,他已经拉响了机关警戒教中其他人了,想必很快就有人会赶来救他。

“观音教。”付疏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讽刺又轻蔑地看他一眼,淡淡道:“观音教不就是随意打杀的地方么?”

她之所以留个活口,就是为了让闹大动静让人过来,不然他早把这两个都杀了,总归荣长尧的手下,哪个不是满手鲜血满腹狠毒?

连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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