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临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付疏就知道不妙。

这人再恋爱脑,他也只是找到镇抚司来讲道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更别说他还是姚首辅的儿子,如今气晕过去,自己难辞其咎。

谁能想到堂堂刑部侍郎、内阁首辅最喜爱的儿子、被检验者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男人,身体竟然这么虚呢?

无奈之下,她连忙身手去扶姚鹤临,却在刚碰到对方的时候被人抢了先。

只见邵玦一边架着姚鹤临一边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付疏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功夫好着呢又没受伤,这人干嘛突然跑过来抢着扶人。

但因对方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再加上姚鹤临昏倒带来的惊诧,所以她并未多想,抿抿唇实话实说道:“许是下官说话不好听,把姚侍郎气着了。”

邵玦沉默着瞧了她半晌,倏然短促地轻笑了声,捏着姚鹤临的脉搏道:“急火攻心,无甚大事,倒是你……有些能耐。”

竟能将堂堂刑部侍郎气昏过去。

且不说姚鹤临当年科举凭借自己的相貌和才华轻松拿下探花之名,光说这些年朝堂纷纷扰扰,鲜少有人能辩过这位性格固执又口齿伶俐的探花郎。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只怕不少姚侍郎昔日的“口”下败将要来瞻仰英雄了。

付疏自然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瞪着对方背影暗自咬牙,面上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拱手道:“大人谬赞了。”

邵玦不再与她瞎扯,一边吩咐手下去找郎中,又命人去通知姚府,一边把姚鹤临带到镇抚司休息。

郎中来了之后,和他刚才说得大差不差,姚鹤临果然是肝火旺盛郁结于心,施了针后就醒了过来,主要还是得自己想开。

然而姚鹤临一睁眼看到邵玦和付疏,就不得不想起自己深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相携离开的场景,顿时更想不开了,冷哼一声道:“邵大人不必忧心本官,还是想想怎么和皇上交代吧!”

重犯越狱逃跑,锦衣卫伤亡惨重,等皇上知道了,必会追责邵玦。

邵玦也不恼,面无表情地回答:“不劳姚大人担心,姚大人还是好好休息,等姚府的人来了,你们自行离开便是。”

想来姚鹤临也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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