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行溪:“……”

姐夫,如果你能收起你嘴角的笑的话,我还会相信一点你的立场。你这幸灾乐祸也太明显了吧。

他不仅在心里撇了撇嘴,甚至就在明面上也撇了撇嘴:这什么塑料姐夫。

不过官家相询,不可不答。卢行溪还是回答道:“姐夫,你是不知道,现在很多当爹的,都坏得很。”

秦严:……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秦严确实是来吃瓜的。他昨儿就听朱银说了这事,朱银是替国公爷抱打不平的,毕竟国公爷的人品一向好,朱银又觉得自己主仆二人都欠了国公爷一份大人情,人家国公爷上次还送了话本子入宫呢。

所以特意向官家禀报此事。

可秦严是什么人,能让他逮到卢行溪的笑话,他不知道多高兴呢。朱银万万没料到,官家其实也幼稚得很,他虽然没有排挤卢行溪这个好爹爹,但心里对卢行溪也有些怨气:要不是你小子搞那么多花样,朕也不会平白无故多出两个睡前任务来,都耽误朕和阿令的相处了。哼!

还有,要不是卢行溪做的那么好,灼灼和阿大也不会指摘他。

哎,遇事趋利避害、找别人的毛病而非自己的毛病是大多数人的通病。就是富有天下的天子也不例外。

所以秦严一听,就面带笑容:好好好,你小子也有今日!

秦严感觉自己被内涵,但还是假模假样地安慰道:“别难过,别难过。”

卢行溪心道,你叫我别难过,自己还那么幸灾乐祸。不过他觉得姐夫还是不错,于是也由衷地表扬道:“姐夫,我发现,就两个人不嫉妒我,没有对我阴阳怪气,其中就有你一个。”

秦严见他表扬起自己来了,心头也有些异样的感觉:被表扬的滋味还不赖。自己这个妹夫一向和自己顶心顶肺的,这会子居然学乖了,还知道表扬了。他心里也美滋滋的,顿时就忘记了之前自己是如何幸灾乐祸的:“行溪啊,朕一直都很欣赏你的眼光的。不错,有水平!”

卢行溪为什么觉得秦严没有嫉妒他呢。因为前几天秦严还找他来,顺了他家寒山居士的话本子,由此可见,秦严还是很想学好的,而不是在背地里嫉妒人家。虽说被迫给了出去,但卢行溪现在想来,倒也没有给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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