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的脸皮真的好厚,长孙令刚才是碍于女儿还在,不好冲进去收拾秦严,省得当爹爹的在女儿面前没有了形象,到时候不好管束。可她实在生气:“你胡说些什么!谁一见钟情了!”
在正主面前,秦严不敢造次,只是艰难地将自己的耳朵从阿令的爪子中取了出来:“阿令啊,我这不是讲故事么。适当的修饰和加工,也是顺理成章的啊。”
再说了,他不是也没承认么。虽然他也没否认。
长孙令冷笑一声,见四周无人,逮了他一跃而上,夫妻两个就一起坐在了宫殿上方。仰头就是九天星辰,俯首就是浮翠流丹、巍峨宫墙。
秦严嘿嘿笑了几声,狗腿子似的讨好妻子:“阿令,其实我也没撒谎骗灼灼吧。那个故事说的也没错?”
“我们初遇的前半段,大概如你所说。”长孙令下意识忽略了秦严的某些夸大其词,“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秦严尴尬地笑了两声。他当然记得。
他对小娘子心生仰慕,有心与她多说几句,将贼人捆住之后,就对小娘子道:“不必担心。就算你不放下武器也没关系。”
长孙令当他是孟浪的小郎君,也冷了脸道:“我本身也没打算放下武器。”虽然肯定不会放任贼人撕票,但也不会任人宰割。他们将门世家的人,武器就是根本,就算要解救人质,也不会如此愚蠢。
秦严顿时尴尬不已,这小娘子颇有些不解风情啊。
那贼人被捆了也不安生,还在那哭道:“二位小娘子,小郎君,你们就别谈情说爱了,快快送我入监牢可好?”
他宁可吃牢饭,也不想看小年轻在这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原以为这小子是好捏的软柿子,谁曾想是个硬茬子,搞得他现在很尴尬。偷窃未遂,大不了就是个一个月牢饭。
长孙令:……
秦严:……
但他其实有些开心,还不动声色地打量长孙令,他甚至还有些脸红。
就在这时,林相带着侍卫找过来了,“皇太孙殿下,您怎么在这?”又见到长孙令,“长孙大小姐也在?”
秦严心道:原来这就是那位长孙令啊。
长孙令也心道:他就是皇太孙?
……
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