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行溪对秦严的这份羡慕,秦严是照单全收。他眼睛一不错不错地盯着卢行溪,乖乖,今儿行溪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这么中听?

没错,他和阿令的感情就是那么好。他早早就得了阿令的欢心,他们是彼此的第一份,也是独一份。

诶嘿,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美滋滋的。再一想到行溪和阿质妹妹的情况,他也有了些诡异的骄傲。哎,这也是没法的事儿啊。

于是先是肃容,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毕竟人家还在气头上,委屈的关节点,他还来幸灾乐祸,未免也太坏了些。

又劝慰卢行溪:“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难道不是当下么?你虽然不能得到阿质妹妹第一份欢心,但她现在肯定只喜欢你了。”

卢行溪却微微摇头:“我也不确定了。”

秦严:?

不是吧,你们夫妻感情多年,你连这都不能确定么?这做姐夫的可就得说你了啊。枕边人的心意究竟如何,你卢行溪聪明一世,这都无法获悉?

“行溪,你现在别一味消沉。你只告诉我,难不成这林裴回来了,阿质妹妹私下见他了?还是他们有什么不妥处?”

若是长孙质对林裴还有私情,那有一种处理方法,若是没有,那就更好了。

卢行溪摇头:“没有。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阿质喜欢的,或许一直都是林裴那样温润如玉的。”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多温润的人,婚后对阿质虽然也温柔,但他骨子里是偏执的,是独占欲很强烈的。

这一点秦严倒是也看得分明。林裴性格温和,长相温润,肩不能提手不能抗,身子也不好。英国公就不同了,容貌是英俊挺拔的那种,能为妻女遮风挡雨,也能上阵杀敌,还能算账富国强兵。

涉及容貌,秦严也不敢打包票了。只因他也有自己更偏好的长相,长孙令就是他极为喜欢的那种明艳长相,他就是喜欢这种大气的,如一朵牡丹花,又如一杆长枪,带着凛冽。那种温柔小白花、清新如菊的,反而不合他的审美。

难道阿质真的喜欢温润的不喜欢英挺的?

卢行溪见姐夫也不说话了,心里哂笑,是啊,这是他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外人如何有主意呢。

秦严却叫朱银提了一壶酒来,有意让妹夫在酒意下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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