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看着妹夫陷入情爱的漩涡,一脸气哭,但是他却不会去笑话他。因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也是个爱长孙令爱到不能自已的。所以很是能体会到卢行溪的心情。

照他说,卢行溪都算是脾气好的了,幸好他和阿令是彼此的初遇也是唯一,若非如此……他不保证自己会对阿令另外有的心上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阿令只能是他的。

长孙令没看见秦严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还当他和平时一样在撒娇呢。反正自家这就是个小娇夫,比自己还能撒娇。

“没人和你争。”

秦严笑了笑,实际上却没有笑意。怎么可能没有呢?长孙令十四岁就名满长安,样样出色,不知道多少少年郎明里暗里地喜欢她。他当时还出手清理了两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呢。

好在阿令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是他。

思及此,他又趴在长孙令肩上问她:“阿令,当初要纳妃,你为何一点也不吃醋呢?”

为何不吃醋呢?

当年朝臣、太上皇、康太后齐齐威压,要官家纳妃妾,不能独宠皇后。长孙令至今还记得当时他们的狰狞面孔,逐利而为真是人的本性啊。

但长孙令一点也不吃醋,一点也不介意。她很坦荡,该是她的人一定是她的,如果轻易就可以改弦易辙,那说明此人不是良人,大可抛弃之。她足够强大,相信自己如果真的不想要秦严了,也可以随时甩得脱。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者将来。

“没什么好吃醋的。君若无情我便休。”长孙令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秦严当然也很相信这一点。

他眼神一深,揽住长孙令:“行溪这么吃醋,是因为在乎阿质。阿令莫非还没有那么在乎我?”

长孙令闻言,很认真地回答起来:“因为我知道,错不在那些被家族推出来的女子,她们也未必喜欢你。在这段关系里,真正能够自决的人其实是你。”

是高高在山的官家,能够决定这些女子们的命运。究竟是得宠于官家、分皇后娘娘的宠,还是枯死后宫,完全取决于他。

女子为难女子,简直是最蠢的行为。

秦严:“……”他深吸了一口气,叉腰道:“别再转移话题了!你究竟在不在乎我!”

章节目录